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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坐着。

看她没有理会自己的打算,他只好也坐了过去,在那想着为什么小恪会知道他们结婚的地点。

路边的景物一晃而过,随着车子轻微晃动着的冷恪心里,也在不断的晃动着。

冷擎,是我错看你了吗?

你终究还是背弃了我吗?

你当真还是逼我走那一条路吗?

为什么是在我刚选择放弃的时候,你却亲手将我打入它的怀里。

冷擎,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像你妈说的那样,你只是玩玩吗?我不知道我应不应该再相信你,相信你有苦衷,或者那是一个虚假的消息。

车子开的很快,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目的地。

坐在车子里看了那座富丽堂皇的教堂好一阵子,她才下了车。

不需要进去了,站在教堂的门口就可以看的很清楚了。

那个口口声声说着爱她的男人站在教堂的最深处,他的手臂里挽的是一个从背影看就很幸福的女子。

这一切还不够吗?自己还不可以死心了,连夜飞回来,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真真正正的对他死心吗?

庄严肃穆的教堂里,回响着悠扬的琴声,天空里漂满了粉色,红色的心型气球,椅子上都绑满了粉红色的蝴蝶结。

伴着结婚进行曲的响起,站在神坛前的冷擎转过身,微笑的看着由阕牵引过来的琪拉雅。

看似长长的地毯一会就走进了,他将妹妹的手放进了冷擎的手里。

冷擎和她一起转身面对站在神坛上的神父。

长长的祷告后,终于进入了正题。

“冷擎,你愿意娶琪拉雅*桑得拉为你的妻子吗?不论富贵贫穷,老弱病残,都与她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他没有犹豫的回答了神父。

“那么,琪拉雅*桑得拉,你愿意嫁给冷擎让他成为你的丈夫吗?不论富贵贫穷,老弱病残,都与他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同样没有犹豫的声音从面纱下传来。

“那么我宣布,你们二人结为夫妻,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轻掀起洁白的面纱,露出琪拉雅娇羞的脸孔,他弯身在她的脸颊上微吻了一下。

站直身子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在教堂的门口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无比震惊的向门口看去,那个此时此刻应该在威尼斯的女子竟然真的站在了教堂的门口,看着他和她结婚,对着别的女人许下神圣的誓言。

迎上她的含泪双眸,他的心震了一下,她的眼里有多少感情,不敢相信,悲痛,痛苦,到最后的死心。

死心!

不,他不允许她对他有这种感情。

大大的泪珠在她的眼里转了又转,始终不肯掉下来。

突然的,她低下了头,再抬头的时候,泪珠已经没有了。只见她对着他笑了一下,一个勉强至及的笑容。

再见。

他看出了她的唇型,她在和他说着再见。

不,小恪,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说完再见,她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了。

只剩一脸焦急的冷擎。

“怎么了,擎。”感觉到了他的急噪,琪拉雅出声询问。

“没事。”他言不由衷的安慰着怀里的女子。

请你等我,等我回去给你解释。小恪,一定要等我。

可是当他回去的时候,却再也找不到她了。

分别七年,再一次的相见,她可悲的发现自己与他竟然无话可说。

曾经相爱的两个人,在隔了这么长的时间后再次的见面,竟然会是这个样子,一个站在门里,一个站在门外,默默无语,黯然凝视着彼此。只有那只曾经见证过他们爱恋的森在冷恪的脚边,隔着一层栅门对冷擎欢快的叫着。

蹲下伸出手缓缓的逗弄了一会兴奋的森,直起身子,冷擎看着依然沉默不语的冷恪,开口:“小恪,我们需要这个样子僵持着吗?几年不见,你难道就要让我们这个样子僵持在门的两边,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我有很多话想和你好好谈谈。”

冷恪垂眉,半晌抬头,冲着对面的男子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但她却没有邀他进来,而是打开栅门,走出房间,并随手带上了门。不论是什么,她不想让冷擎再进入她的私人天地,上一次她打开心扉让他进来却得到了彻骨的伤害,这一次,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扭过头不去看因她的举动而变了脸色的冷擎,冷恪径直走向电梯:“我知道楼下有一家咖啡馆,环境还算清幽雅致,算的上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我们就到那里去吧。”

领着冷擎走进她口里那家清幽雅致的咖啡馆,甫进门,那个疑似老板,正在埋头写着东西的女子心有灵犀的抬起了头,笑吟吟的走出柜台迎了过来。

她脸上的笑容在看到冷恪身后的男人时明显的一变,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笑着对冷恪道:“还是老规矩吗?”

冷恪微笑颔首。

那么他呢。

她抬起下巴朝着冷擎的方向比了一下,暗示冷恪别只顾自己而忘记了自己带来的人。

接受到她眼里的问号,冷恪挑眉,转身问着正在打量周围的人:“你想喝什么。”

“你做主吧,我喜欢什么你不是都知道的。”

冷恪的脸一征,随即一笑:“也许你在国外几年胃口早就变了,你还是自己…”

“不用了,那我就和你的一样好了。”

哦哦哦,你和他之间很不简单啊。在一旁听他们对话的老板娘朝转身的冷恪眨了一下眼,说,他和你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少说话多做事,不是你的格言吗?那你现在怎么还站在看着,还不给我干活去。

哼,不说拉到。

冷恪带着冷擎来到一个临窗的位置,两人坐了下来。

“这几年你过的还好吗?”一路走来,他不知道应该以一个怎样的话题来开头,斟酌再三,他选了一个不是太敏感的开头,却不料还是触动冷恪心里那一直没有结疤的伤口。

“托二哥的福,这几年过得还算顺当,没有什么大风大雨的,日子很平静。”历练几年,她又怎么不会知道该从哪里下刀才会让一个人痛苦。

二哥,那本应该是一个很亲密的称呼,可是听在他的耳朵里,尤其是现在,却是那么的讽刺,那么的伤人。

“你不应该叫我二哥的。”他枯涩的开口。

“不叫二哥。”冷恪看向他的眼神有了一丝波动,可随即脸上含讽的笑道,“不叫二哥那叫什么,况且你本来就是我的二哥嘛。还是冷大少爷嫌我的身份低下不配叫你一声二哥吗。”

“小恪!你不要歪曲我的意思。”

“你们的咖啡来了。”老板适时的端着盘子插了进来,混不知自己打断他们谈话的将两杯散发着浓郁香气的咖啡分别放在了他们的面前。

他咽下自己的话,端起杯子轻嘬了一口。

冷恪瞄了一眼还抱着盘子,不肯离去的人:“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啊。”

“那你怎么还不去忙,店里难道没有事给你做吗?”

“没有啊,你看现在这个点哪有人啊。”她不在意的挥挥手,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可以看到这个和小恪看起来,就知道关系匪浅的男人,男人耶,她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没人,冷恪不悦的眯眼,瞅向那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女人,没人,那那些坐在那里的是什么,空气还是鬼魂。冲她展开一个假假的笑容:“是吗?你确定没人。”

“呃,我刚刚想起来柜台那边的咖啡豆没有了,我现在要去打电话叫他们送过来。”哇,小恪要生气了,还是保命要紧,戏虽然好看,可还没有小命重要,没了命,还看个什么啊。她缩缩脖子,溜回了吧台。

好笑的看着她急忙跑回吧台的身影,冷擎摇了摇头:“看来你和她的关系挺不错的,是不是经常来这里啊。”

轻轻搅动杯子里的咖啡,微笑着环视了咖啡馆一眼,冷恪点点头:“是的,这里是我打发时间的好地方,有空的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到这里来,挑一个临窗的位置,再叫一杯咖啡,坐在那,看看街,看看人,时间一会就过去了,心情也会变的好起来了。”

“我记得你的那个好朋友雨冬,她现在和你还有联系吗?”

“恩,她去年刚结婚,我做了她的伴娘呢。现在她快要做mā mā 了,她老公把她看得紧紧地,不允许她随便出门,所以我现在也不是经常能见到她。”

伴娘,如果当年不时发生了那件事情的话,她应该先做你的伴娘,小恪。而你也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的,我们也会有几个可爱的孩子。

冷擎低头看着桌子,上面除了两杯咖啡外没有别的了:“小恪,你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了。”

“人总是会长大,会改变的。二哥看不到我的改变,就如同我也看不出二哥的变化啊。比如说,我以前很喜欢吃一些小点心,甚至有的时候还为了吃它们而不去吃饭,为了这些没少挨干爹和二哥的骂。可现在人长大了,也知道点心就是点心,永远不可能取代正餐的位置。”闻言一直在看向窗外的冷恪转过了头,看到他一脸奇怪的表情,“二哥,我当初在你眼里,恐怕也只是打发时间的小小点心吧。”

“小恪,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闻言一直在贪婪的盯着冷恪的眼睛登时染上了一层愠怒,冷擎眯起眼睛,直直的看着眼前的人。

“什么意思。”原本还算安静宁和的气氛开始变的凝重起来,冷恪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再对过去的事情有反应,可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她握着杯子的双手正微微颤抖着,“你会不知道吗?上一秒钟在我耳边信誓坦坦的说非我不娶的人,下一秒就和别的女人在上帝面前许下誓言。你告诉我,这个样子你要我还能怎么想。”

“小恪,我是有苦衷的,你不可以就这样判了我死罪。”

“苦衷,为什么你们男人总是喜欢用苦衷来掩盖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你们就不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认吗?”她转过头去,不想去看那张脸,她怕再看下去,自己毫不容易做的决定会有改变,怕自己会再一次的心软。

而边传来他的叹息声:“小恪,你我九年的相处,难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相信你。”她嗤笑,“在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后,你要我怎么来相信你,我都在怀疑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有没有在乎过我。”

听到这里,冷擎的理智之弦砰的一声断裂,他可以忍受她的怒火,那是他应该承受的,可他绝不可以忍受她质疑他对她的感情,这一点让他无可抑制的激动起来:“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对你的感情,那么多年的相处,在我向你表明自己的心意后,你竟然和我说,你怀疑我有没有爱过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再怎么样对你,也比不过你对我的伤害。如果你真的爱我,你为什么还忍心来伤害我。”

冷擎捏紧了拳头,额头上青筋隐隐条动:“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你。”

听到他的话,冷恪只是冷冷一笑:“是吗?你说你最不想伤害我,那你又对我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给了我最致命的一刀,我最深最深的伤就是你给予的。你竟然还要我相信你是爱我的,你不觉的你想的太好了吗。”

“小恪,那一场婚礼只是假的,我和她并不是真正的夫妻。”对上冷恪那双哀恸无比的眸子,疼痛在那一瞬间席卷了他的心脏,他颤抖的几乎端不住手里的杯子,勉强放下它,他只想到这一句话。

冷恪摇头,现在才来对她解释,又有什么用呢,就好比杀了人之后对着把个人的尸体说对不起,一切又有什么用呢,她怎么去接受:“假的,冷擎,你知道吗,现在真的假的,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七年,七年这么长的时间已经足够,足够让我对你彻底的死心,如果你说那一场婚礼只是假的,好,就算那是一场假的婚礼,那么我问你,这七年来,你问过我,关心过我,向我解释过吗?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我不再对你保有任何一丝希望。七年,时间并不短,不是吗?可是你难道忙到连向我解释的一点点时间都没有吗?”

他只能沉默回答,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把举动挂在嘴边的人,他要怎么告诉她,在英国的七年里,他是怎样的度过,在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漫长岁月,看不到她的人,听不到她的声音,思念就像是荒地里的野草一样密密麻麻的长满了他的整个心房。

每一次挨受不住疯狂的想念,拿起电话就要拨给她的时候,又在电话即将接通的时候迅速挂掉,他也不敢向他们询问任何有关她的事,他怕自己一但听到了就会忍不住心里的煎熬,不顾一切的回去找她。

可是他不能,他和琪拉雅的婚姻是有效的,他不可以自私的为了自己,让小恪,让他心爱的人背负着第三者的名字,即使只是假设,他也不允许她受到一点外来的伤害。

而这些,他可以向她述说吗?而她又会相信吗?冷擎没有想到的是,他的犹豫迟疑在他和冷恪之间又划下了一道致命的伤痕。

看到他的沉默无语,原本还存有一丝希望的冷恪对他彻底的失望,她扬起苦涩的一笑:“算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不想再提了。二哥,一切都已经说出来了,那么你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了。现在我想一个人呆一会,你就先回去吧。”她无力的倚在身后的椅子上,闭起了眼睛,不想理对面的人。

冷擎看到她闭上眼睛,而显示出来那一份那么明显的脆弱和悲痛,他的手不禁举了起来,伸到她的脸庞附近停顿了一下,又靠了过去,正好接住了那颗突然坠下的泪珠,他的手登时僵在了那里,许久许久,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暗暗的蜷起了手,将那一颗冰凉的泪珠蜷在手心,也圈在自己的心里。

“小恪,我向你保证,我们之间绝不是已经过去的事情。我唯一爱的人,她的名字就叫冷恪。”在离开她身边的时候,他对着她许下了这一句话便转身离开,还她一片安静的空间。

宇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冷擎的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击着,在他的面前放着一叠散乱的报告,那天和小恪不欢而散后,他就让人去查了小恪这七年来的一切事情,小恪那天不一样的反应让他觉得在小恪的身上一定发生过什么。

信用社的效率很快,短短的时间就将调查的结果送到了他的手上,内容很详细,看来很完美,无损它王牌信用社的招牌。可为什么他觉的哪里怪怪的,这份调查太完美了,太详细了,就好像是特意的作出来一样。

可这并不是让他烦恼的原因,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一天在茶馆看到的情形,那原本只属于他的灿烂笑容,属于他的真心话语,小恪都在对着他以外的人展现。多久了,从那天后有多久没有看见了。

在车子里,他无奈的看着没有表情的她走出家门,又迎回依旧黯淡无色的她。他的心紧紧的揪在一起,可他却不敢走出车子,将她拥进怀里。七年了,他竟然变的如此的胆怯,不敢上前去拥抱自己一生的最爱。在没有得到她的真正原谅前,他是没有资格的,没有资格将她唤回自己的身边,即使他想她想的发疯。

一直以来,他为自己有着绝佳的自我控制能力为豪,可当他看到小恪对着他以外的人,尤其还是男人谈笑风生时,他的心就好像处在火热的油锅里一样,滚烫的油在不断的煎熬着他的心。

他从来没有想过小恪身边是不是已经有了人,在异国的岁月里,这个念头也曾经在他脑海里出现,可自己随即否决了这个可能。如今想来,是不是自己太过于一厢情愿了,太过于相信自己了,而当初那么肯定的否决那个可能,究竟是自己太过于肯定,还是自己不愿去想那个可能。

他一遍一遍的对自己催眠,他们只是朋友,那么小恪和她的朋友之间嘻笑打骂就是很正常的,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糟。

可当他看到那个金发男子将头凑至她的脸旁亲密的说话,小恪脸上乍然扬起的笑容,让他一时绚眯了眼,可同时也清楚的听到自己心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砰断裂的声音。

再也承受不了折磨的他起身走到她的身边,霸道的掠夺了她的殷殷红唇,满意的看到她为自己失神的脸孔,小恪对他依然还是有感觉的。

你是我的。

这是他对她的宣言,无论怎样,无论他会遇到怎么样的阻碍,他不会再让她离开他的身边。

冷术拿着一叠报告走了进来,一进门就看见他一脸的沉重,“怎么了,二哥。”放下手里的东西,眼瞟到桌上的东西,好奇的拿了起来,随手翻了两下,看清里面的内容后不由惊讶的叫了出来,“二哥,你怎么在调查小恪啊。”

“你来的正好,我问你,小恪她,在我结婚那天离开以后,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发生。”

“什么事情发生?没有吧,啊,对拉,倒是有一件事情蛮奇怪的。”

“什么事。”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你结婚的那天夜里,爸爸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然后就一脸着急的跑了出去。早上回来的时候带着昏迷不醒的小恪,爸爸把她安置在他的房间里,除了他和原医生外,谁都进不去。半个月后,小恪就去了威尼斯。那半个月里,谁都没有见过小恪,包括我在内。”

他把那段陈年的旧事说出来,这件事情已经困扰了他很长时间,而且他也想知道,在那段时间里小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从威尼斯回来的小恪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冷漠气息。

“原医生,小恪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要不然是不会动用到原医生的。”冷擎嗖的睁开眼睛,脸上满上震惊。原来自己的预感并没有错,在小恪的身上真的有事情发生,可那又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呢?他的心里突然涌过了不好的感觉,在小恪身上发生的事情极有可能会成为他一生的悔恨。

冷术爱莫能助的耸耸肩:“我也是这样想的啊,后来我还专门去找了原医生,可他嘴巴闭的太紧了,任凭我怎么说,威胁利诱,软硬兼施,可他就是不说。后来逼紧了,他就要我回去问爸。他也不想想,要是能在爸那里问的出来,我干吗巴巴的来找他啊。”

“只是这个样子吗。”他交握双手支在下巴上,眼睛看着桌上那一叠资料,可他的注意力却已经不在上面了。小恪,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为什么在结婚的那一天夜里,我的心会无缘无故的剧烈疼痛,为什么现在你看我的眼神就像是隔了千山万水一样,为什么你对说的话是那么的疏远。

“二哥,还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冷术小心的看了一眼走神走到什么地方的人。

“问吧。”

“他们要把小恪嫁给王老头这件事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二哥一回来,他的心就盯了小恪的身上,无暇顾及其他,可是这件事可是关系到小恪一生的幸福,虽然他有这个能力来为小恪解决这个问题,可是现在大哥已经回来了,那么是不是应该由他来动手呢。

“你以为我带过的人都是只领钱不做事的人吗?”收回手,他打开冷术刚放在桌上的报告看了起来。

“我想也是,二哥怎么可能看着不做呢,这下好了,我也不用担心了。”他松口气的拍拍胸口,真是的,害他白担心一场,久久都没有什么举动,还以为他不在乎小恪了呢,现在好了,有他出手,看现在还有谁敢打小恪的注意,“没事我就先出去拉,你慢慢忙。”

手刚搭上门把,身后传来冷擎的声音:“你回去告诉他们,要是再给我打小恪的主意,就给我一个个收拾包袱回去吃自己。”

“知道了,一定会把你的话原封不动的带到的,我走了。”

随着他的离去,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而冷擎也如之前一般继续他手上的事情,可他手上迅速移动的笔突然停了下来,目光定留在了西茂饮业上。

西茂饮业是吧,小恪,看来我们可以正正实实的见上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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